颐 multitude

就是那种文风会越来越不正经的想到什么写什么无限流选手。嗝

倾卿(4)

*凹凸世界雷安




*关于戏子军阀的脑嗨产物。




*小学生文笔预警。




*重度人物ooc预警。















安迷修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被战火笼罩的城市,空气中弥漫呛人的烟尘。









流离失所的人们在狭窄阴暗的桥洞中伴着枪声炮响在无尽恐惧中入眠。








小孩子坐在废墟中懵懵懂懂的牵着倒在血泊中父母的手,还没人来得及教他们理解死亡是什么意思。











阵前厮杀的战士目睹着前线的崩溃,在敌军的包围下绝望的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而他受困于一个漂亮华丽的笼子里,被沉重的铁链锁住,动弹不得。








无能为力。









他眉头搅在一起,无论双眼怎么闭上,那一幕幕的画面依旧在他眼前循环播放。








永不停歇。








身体开始发出疼痛。








最先开始崩溃是心脏。是利刃划开皮肤露出血肉,却又不猛然刺下,恶劣的一层一层缓慢剥开肌肉的痛感。







眼前的每一帧画面都是这样一把泛着寒光带着倒刺的利刃,挑破他一条条的神经。









几乎让安迷修濒死。







血液飞溅,将他浅绿温润的眸子浸的血红一片。







了无生气。







在一片死寂中,安迷修突然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将他向一个方向扯去。







让他跌入一个更温暖的怀抱中。









是一个带着侵占性的拥抱。抱得很用力,像是宣告着他是那人的所有物。










“安迷修,真是有趣…”









隐约模糊的声音。








是谁…








安迷修想要抬头看,入眼的是一片昏暗的天花板。







他醒过来了。








安迷修呆呆的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发现这里并非是之前在戏院里住的小破棚子。








嗯,被圈禁(?)了。








他尝试撑起柔软的床起身。








除了手腕因为之前被绑着的缘故有一点酸痛。然后四舍五入一下脖子被磨破皮的地方。好的,没有什么伤。








他松了口气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想要把昏昏沉沉的感觉彻底驱除。








气还没松完呢,安迷修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是倒吸了口凉气。







嗓子受不了了,开始咳起来。







差点没呛死自己。








他被脱的只剩下里衣。








初秋了,在空中漂浮着微寒的空气,悄悄窜进他的领间袖口。惹得人一阵颤栗。











可并没有将这位先生耳尖的绯红好好平复。










所以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位纯情的小先生本来就乱糟糟的思绪又好像多打了几个死结,什么都顾不上逃也似的慌慌张张下了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到了门前。









试探的转了几下把手。小房间的门是意料之中的锁着。安迷修紧蹙着眉头,四处张望了下,在接近天花板的地方开了一个小窗户。








微弱而昏暗的光就是从那里透进来的。








他得从那里出去。









窗户看着小,但宽度还是够安迷修挤出去的。他搬了床边木制的床头柜,站上去掂起脚,将窗户上安装的玻璃板打开。









阳光刺目。








外面似乎正值中午,窄窄的阳光打在安迷修仰起的脸上。浅绿的眸子在阳光下流转,又像受不了阳光的刺激而微微闭上,他整个人透着一种温暖。










过往似乎如云烟般消散,他仿佛是一直活在这温暖的阳光下,没有一丝阴暗。









连阳光也要为他做陪衬。









窗子也是太小了,使他看不到底下的景色。









在他冒冒失失地将半个身体都探出窗外时,猛的往下一看。







楼不高。








但最显眼的并不是庭园内的景色。








耀眼的紫色短发。








穿着军装的高挑男人。军帽已经摘掉,他仰起头望着安迷修。与发色同色的眸子里装的满是肆意轻狂,而在这个时候倒带了些许看戏的意味。








是雷狮。








作为自己的刺杀对象,安迷修自然是对他无比熟悉。








相片自然也是看过的。








当时已经觉得算是英俊,没想到还是百闻不如一见。








安迷修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在风月场中百花丛中过。








他一瞬间愣愣的。








“雷狮…”








他开口。带着无措。








“安迷修,醒了?看起来精神很好嘛。”








语气充满戏虐。抱臂等着安迷修接下来的动作。








一个低头,一个昂首。








安迷修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对视了几秒,他悻悻的缩回去。







非常不幸。







往后退的时候没踩着床头柜,屁股往后一坐,摔得一阵闷响。








被摔得生疼。








当他坐在地上搅着眉头揉着后腰忍着疼的时候,雷狮已然上了楼出现在他身后。









安迷修痛劲还没过去呢,察觉到后面有一股气息在向自己靠近。








他按照本能抬起手就向后劈。









力量悬殊 ,他的手被牢牢钳制住。








那人拽着安迷修的手向后一扯,用的力不大,但足以将他扯入自己怀中。另一只作乱的手则直接揽过安迷修的腰身。








喷吐着的气息猛然出现在耳边,安迷修的脸顿时红了。紧抿着唇挣扎着那人的怀抱,却无济于事。反而还被抱得更紧了。









“雷狮!”








受了欺负的杀手先生用眼神狠狠的剜了雷狮一眼。当然,这一举动在后者眼里被自动认为成了娇嗔。








“醒了就想跑?”








雷狮紧紧环抱着安迷修,故意将气息喷吐在小先生的耳垂上。









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绯红。








被吃了豆腐的杀手先生似乎想极力保持冷静。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心跳。








“…雷狮,你大可不必这样困着我,我什么也不会说。你…!”










话说了一半就说不出了,是雷狮将一只手抵住了他的下巴,向上用力,迫使他的后半句话变为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雷狮是很爱看他在自己手里受委屈得可怜巴巴又强迫自己装的镇定冷静的小模样。








他放慢语速,带着笑意却极其认真,仿佛在下一封战书地一字一顿的在安迷修耳边咬下一句话。








是向自己捕获的猎物宣战。








“我会把你困在这里,直到你亲口向我认输。”












。救命我不会写了


库存造完了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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